,却再也定格在了那一刻。
他又看向站在一旁不敢说一眼的铭平宫弟子,他摇了摇头,缓缓接过李旦达的长剑。
剑身透着光亮,将他的面容照应在了剑身上。
苍老的面容中,有着一双纯粹的眼睛。但这双纯粹的眼睛中,似乎也显得有些迷茫了。
杀,止杀。不杀,被杀。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用死亡的人数来堆积胜利的筹码。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碧空用手擦拭着长剑上的渣滓,又重新放回在了手上。
李旦达跪地转身,取下了自己的眼罩,将手中之剑放在身旁,看着那一具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他们身着剑宗之服,手握剑宗之剑,心怀剑宗之魂。
他们是多么的伟大,可自己……
李旦达重重的向他们磕了三个头,每一道声响都伴随着一道雷鸣,牵动人心。
李旦达慢慢抬头,额头上的鲜血缓缓低落,眼中的泪水包裹在其中,从眼角处流动。
血水与泪水交杂在一起,但终究还是分得清谁是血,谁是泪。
李旦达将剑再次握在手中,他起身,双手握剑,向地面重重的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