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和她一战,哎。这样也好,省的比多了露出马脚,可是祖母还是抵不住问了些。
“清宁呀,你怎么比画回来这么早呀。难道没人和你挑战。”祖母担忧。
“额,祖母我画了的,也不能说没人和我挑战吧,姐姐和弟弟还在画呢。”清宁不知怎么解释,要是让祖母知道,所有人都和自己挑战,她丝毫不怀疑祖母凭着护犊子的行为会拄着拐杖去学院挨个把先生们敲一遍,问他们怎么管教自己学子的,就知道欺负小清宁。
祖母内心,有的画,那岂不更惨,到了第二日祖母见清宁又是第一个回来的,又想到今天的是棋局,本想送完经去学院找院长,让挑战清宁的学子放放水,结果清宁就回来了,祖母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就去学院找院长了,心想回来这么早,这么快就被人打败了,擂台换人了?后面的比赛可不能再输了。其实是找老夫人多年不关注这些事情,并不知道规则已经被院长改的面目全非了,要不然他们这些老顽固可能就要说院长如当年求学一般任意妄为,肆无忌惮。
等祖母到了院长那,第一眼看见高堂之上悬挂的画还盖有清宁的落款,是画了这么一幅画么。
“郑院长呀,咱也好久不见了吧,我这三孙在你这可好。”赵老夫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