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外套,有些臃肿。
“怎么了,戴拿叔叔。”库珀看向这位母亲的弟弟,也就是自己的亲舅舅。
“刚才广场上的告示你也看到了吧。”这位大叔粗糙的手拍在库珀的肩膀上,其上的皱纹和常年劳作的勒痕清晰可见。
“看到了。”
库珀点点头,这时他能清楚的闻到这位叔叔身上冲鼻的油漆味。自己这位舅舅平时都在家具厂工作,很是清苦。直到克兰西亚成立,这才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工资,日子过的稍微充裕点。
“你想去吗?”
“是的。”库珀眼中充满了着斗志。
“好孩子,有志气!哈哈。”戴拿再次拍了拍库珀的肩膀,然后一把手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向一边走去。
“很多人都想去,也想通过考核,这次的竞争会很厉害。”他走在前方,手掌心粗糙的老茧让库珀感觉如枯燥树皮。
“你叔叔我没什么本事,小时候就受你妈照顾。后来你母亲结婚了,有时还会偷偷接济我下。”
“那些年,你们家过的也不太好,你父亲有几次还因为此事打过你母亲,我知道后一直很忏愧。”他叹息一声,声音也有些萧索。
“后来你父亲走了,家中日子更加艰难起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