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钳制的方式将他固定在地上。
“醒了吗?罗赛滋祭仪官。”一个轻缓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其话音如诗人的歌调般富有韵律。
“你是?“
罗赛滋努力睁大眼睛,试图分辨这个模糊的身影,他的眼睛因为匮乏已经看不太清了。
金色的短发,白色的宽松长袍,还有那侧发下闪耀的红色耳坠,这些模糊形象凑在一起,一个重要的名字在罗赛滋心中浮起,转而又是一阵恐惧。
“埃珀里翁大人……”声音苦涩而绝望。
“啊,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我来呢,罗赛滋先生。”
这位著名的画家贤者,此刻正坐在白色的宽大洋伞下,面对着纯白的画布,不紧不慢的涂抹着,偶尔才和一旁这位虚弱至极的祭仪官说上两句。
“其实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见过,我想想那是在三十三年前的一次聚会上,当时我给埃兰西沙大小姐画像,那是她步入成年的庆典,请了蓝萼花冠内不少的客人。”
“当时我坐在钢琴台旁,穿着有些花白的衬衫,为了挣一个金币,必须在宴会结束前,当场给大小姐画好画像,很多客人饶有兴趣的在舞池旁谈说着,想看我怎么完成这个任务。”
“而罗赛滋先生那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