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道:“那就罚你嫁与吾做吾妻。”
温玉惊得抬起头来。
不止她,现场皆惊……
太子妃脸色一变:“五弟怎可开此玩笑?”
“臣弟是认真的,不是玩笑。”
可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哪里有半分认真?
太子妃咬着唇,恨恨地瞪着温玉,温玉垂着眼眸,眼底都是不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入了沈惊宴的眼,竟让他想娶她。
温玉以为沈惊宴不过就是闹着玩儿,戏过了,也就忘了,不想前脚刚到家,赐婚的圣旨后脚就来了,这让人最头疼的女儿总算能嫁出去了,将军府的人自是高兴,只是这五皇子府却不是什么好归宿啊。
随即又是一声怅然。
圣旨命温玉和沈惊宴下个月二十八完婚,时间紧促,府中的人皆在忙碌,就连白荷这个丫鬟都在帮温玉绣手帕,温玉却悠闲的在作画。
“温玉”的确是个琴棋书画不甚精通的人,她除了吃,大概对别的事情真的不怎么提得起兴趣,也的确如温晴说的那样,府中请了许多的教习先生,但她不感兴趣,一直未学到脑子里去。
正因为这样,顶替了这具身体的她才不好忽然精通此道。
可她今天就是想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