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人用血治病的。”
温玉从容依旧:“那高人曾给臣女治病时用了一样东西,那东西需得靠血养,也是那东西吊着臣女的命,一直没去见阎王。”
沈惊宴不置可否,见她面前放着本书,他修长的指尖捏起书的一角拎了起来。
随意翻了两页,沈惊宴道:“这书可否借吾一阅?”
没想到他会对这书感兴趣,温玉想把书拿回来,手却抓了空,她按耐着耐心道:“殿下也对这样的闲书感兴趣?与其看这种不着边际的闲书,殿下不如多看几本治国道,毕竟殿下用得着。”
扫了她一眼,沈惊宴似笑非笑地扬了扬手里的书:“你似乎很紧张这本书?那吾还真想看看这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温玉拧眉,做出不在乎的样子,语气不善:“随你。”
反正这本来就是本杂书,想来他也不会看出什么来,更不会去怀疑什么。
叩了叩桌子,温玉姿态闲散地出声:“臣女听家中人说,臣女与殿下的八字似乎不合,不适合做夫妻,恐有血光之兆。”
听到这里便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的沈惊宴挑眉,一双多情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落在她身上。
“为了殿下着想,臣女觉得这门婚事不如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