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鸟把我们带进这间房的。”
沈惊宴隽俊的眉宇微皱,手微抬,那只叫做青鸟的鸟儿便落在了他的手上。
抚了抚青鸟头顶赤红色的羽毛,沈惊宴醇厚的嗓音低低扬起:“去问问。”
很快,那人去而复返,“主子,庵中的人说这间房被将军府的三小姐包下来了,每个月她都会来此住上一段时间。”
沈惊宴了然,怪不得青鸟会找到这间房,原来这里有她留下的气息。
忽然,沈惊宴那似被墨染黑的眸子深邃起来:“去把住持请来,吾有话要问。”
“是。”
不一会儿,安清庵的主持站在了门口,朝沈惊宴行了一礼:“施主。”
“住持。”沈惊宴负手而立,转身打量了一眼这安清庵的住持,一个约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个子不算高,有些清瘦。
“这间房被温府三小姐包下来了?”沈惊宴
“是。”
“将军府的那个温府?”
“是。”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这里包下来的?”
住持想了想:“约是从去年立夏之后。”
沈惊宴扫过那一书架的书:“她经常来?”
“温施主每个月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