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腰那片凝脂上。
那小倌,小小巧巧的,脸还没温玉这个女子的脸大,雪白的肌肤比女人还要白上几分,他与温玉差不多高,却是比温玉这个女子还要瘦弱,他这般被温玉搂着,倒是一点都不觉得违和。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有德高望重的大儒气急败坏地叫嚷,只觉得不忍直视。
“不知廉耻。”另一位大儒冷哼。
温玉毫不在意地轻笑,玩味地看着那两位大儒:“有辱斯文,不知廉耻?你们二位难道不是靠这有辱斯文不知廉耻的事情传宗接代的?”
两位大儒一阵青一阵白,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温玉还要再说点什么,手背一痛,那只扶在小倌腰上的手一颤,就放开来,随即“咕通”一声,是石子落进水里的声音。
抬手一看,手背已经通红一片。
抬眼,就见那罪魁祸首已经近在眼前,他一把推开那小倌,带着温玉轻飘飘地落在一块石头上。
“哎呦!”小倌惨叫一声,从不高的假山上摔下来,然后就见他抱着腿,疼得目眦欲裂。
沈惊宴一手搂着温玉的腰,一手抓着她的手稳稳地贴在他的胸.膛,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得。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