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隐隐也感觉到那人怕是活不了了,她沉声:“皇子就可以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吗?”
清华黝黑的眸子忽然抬起,他的眼角就有了艳压群芳的笑意:“你想救他?”
他的声音很轻,却莫名的有种冰冻三尺的寒意,让人一激灵,别人或许会怕,她却不怕。
“我的人,是生是死当然是我说了算。”
他笑意浅浅,凉凉地扫了她一眼,垂下眼把玩着拇指上那翠绿欲滴的玉扳指,“连你都是吾的,那么玉儿说说,他是谁的?”
歪理!她什么时候就是他的了?没睡醒么?
不就是一纸婚约?
她笑:“很快就不是了。”
沈惊宴闭着眼睛不说话,一向慵懒浅笑的他此时被温玉逼得沉下了脸,像是入了定,一动不动的,也不理温玉。
见他不吱声,温玉嗤笑着斜睨了他一眼,眼底的温度瞬间散尽。
她一把推开窗户,看着窗外开得花团锦簇的桃花,心底生出一股子想要毁灭的戾气。
她讨厌看见一切与他有关的人和事,偏又无可避免,她觉得那些东西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她曾经的愚蠢。
那些曾经少女怀春的心事和羞涩,光是想起都觉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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