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问沈惊宴:“这只鸟你的?”
不等沈惊宴回答,她又问了句:“以前怎么没见过?”
依旧不等沈惊宴回答,又道了句:“它很有灵性。”
似乎她对它比他更感兴趣?沈惊宴蹙眉袖子一捞,就把青鸟装进了宽大的袖袍里,任青鸟在袖子里扑腾,不予理会。
“好怕怕!”
看了看那只在沈惊宴的袖子里扑腾着叫怕的鸟,又看了看沈惊宴,她难得的好脾气,“一只鸟,你欺负它做什么?没听见它说怕?”
墨玉的眸子一深,沈惊宴讶异:“你能听懂它说话?”
温玉一愣,难道他听不懂吗?她以为,她能听懂这只鸟说话是因为它会说话,难道不是吗?
眸光微闪,温玉笑:“这还需要听?它跳的这么厉害,不是害怕是什么?”
温玉有些狐疑,她为什么能听懂这只鸟的话?
她不知道沈惊宴是不是能听懂这只鸟的话,有一点却是能确定的,不是谁都能听懂这只鸟的话,对于听不懂的人来说,这只鸟的声音与普通的鸟叫无异。
差别大概也就是声音不一样,以及好听或不好听。
把青鸟从袖子里放出来,沈惊宴深深看了温玉一眼,“这鸟是前不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