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宴却避开了,温晴连温玉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抱着人,沈惊宴走了,留下温晴几人目瞪口呆。
沈琼拍了拍裙子上的泥土和草叶,撇嘴:“护得真够紧的。”
早就已经探过温玉的脉搏,无脉,好在这不是沈惊宴第一次见温玉这样,倒也没吃惊。
他就这么抱着人回去,一路上遇到不少人。
“五殿下。”
“五殿下。”
“五殿下。”
……
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怀中那个“睡死”过去的丫头身上,哪里还顾得了别人的眼光?
一路走来,那些见礼的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他都懒得给。
正因为如此,唐言淑的脸色才不好,追逐着那人潋滟风华的背影,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捏皱。
白荷见温玉被沈惊宴抱着回来,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暗骂了一句温玉犯病也不挑个时候,却还是紧张地小跑过去。
“有劳殿下送我家小姐回来,我家小姐身子骨不好,想来是累了,殿下把小姐给奴婢吧。”
小跑着追上来的温晴也顾不得形象,气喘吁吁地与白荷并排拦在沈惊宴面前:“殿下,家妹的帐子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