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她眼底的冷光,他的心蓦然揪疼了一下。
他笃定她不会杀他,也笃定她恨他。
见前面有条河,河水潺潺,清澈见底,温玉打马过去。
她从马上下来,沈惊宴体贴地从她手中接过马绳交给双魄,跟着她一起走到河边。
如远远看见的那般,这河水果然清澈,温玉拘起一捧水扬出去,在潺潺的水面荡起无数涟漪。
然后她看见了清澈的河底游动的鱼,很肥很大的鱼!
“鱼!”她惊叫,惊喜荡在眉间,清晰无比。
不做他想,她跳脱地脱了鞋袜,卷起裤脚和裙边,啪啪啪地下到水中。
沈惊宴想拦都来不及。
一双肉乎乎的小手在水里抓了半天,也没抓住二两肉,倒是把她累的不轻。
她有些泄气,要是温行在就好了。
见那人在岸边看戏,她擦着额头的汗,“你就这么看着?”
沈惊宴懒洋洋地笑,有些幸灾乐祸:“你钓我池子里的鱼时,不是很厉害?”
真记仇,温玉翻了个白眼,敢情他这是在看她的笑话?
扭头,她将注意力继续集在水中那些围着她打转的鱼身上:“谁让你把它们养的那么肥硕?只看不能吃岂不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