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嗯了一声,见刑招捏着青鸟的羽毛把它拎起来,毫不心慈手软的样子让她似笑非笑起来:“你跟五皇子有仇?”
说着,她用烤烫的钎子去戳刑招的手,烫的他嗞一声,不得不放开青鸟。
青鸟被折磨的不轻,忙飞到温玉怀里求安慰。
刑招笑看着那只扑到温玉怀中一脸委屈的鸟眯了眯眼,这年头,连鸟都成精了。
多看了青鸟两眼,刑招阴阴郁郁这才笑呵呵地回:“就是看他不顺眼。”
温玉白了他一眼,“你就这点能耐?拿一只鸟出气。”
蹲在温玉怀里的青鸟拿眼斜刑招:“他不是好人,是混蛋。”
它哇哇叫着,只有温玉听得清它是在骂人。
温玉笑出声:“的确。”
刑招塞了一块肉在嘴里,挑眉,他刚才有说什么吗?
嗯,这肉味道不错,又塞一块。
白荷拿着刚腌制好的羊肉进来,就见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打量了他一眼,白荷扬着下巴问:“这人谁?”
温玉斟酌了一下,应该怎么给白荷介绍刑招才能让她明白这个人有点分量。
想了一会儿,她终于道:“四皇子的表哥。”
四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