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
“你今晚儿去哪儿了?”
成文柒虽放荡不羁,有时候也不太讲规矩,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便吊儿郎当的打着哈哈,“没去哪儿啊,就去吃了碗酥酪,然后听了场戏。”
“你一个人?”
心里打了个凸,他大哥不会看见什么了吧?
为了人家女子的闺阁名声着想,成文柒说什么都不能承认他拐了人家姑娘爬墙出门,便道,“对啊,怎么了?”
“没事。”也许是他想多了,那个黑衣人,与他这个弟弟,以及与他同行的那个人或许并没有关系,成文钰让开门,让成文柒进屋。
从成文柒这里离开,成文钰又去找了成秋霜。
成家阳盛阴衰,对这个唯一的嫡妹,家里的人都比较宠,可谓是众星捧月,这才造就了她无法无天的性子。
想着成秋霜今天的行为,成文钰只觉得头大,觉得平常就不该过于放纵她。
进了屋,白荷才把听戏时一个人趁机塞给她的纸条递给温玉:“秋水楼那边有消息了。”
温玉展开纸条,就见上面写着一个字,“辽。”
这是温玉来燕北的另一个原因,之前就有消息称,那些劫走了师傅的人,往南面去了。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