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是真的恼了。
在京城的时候,他就毁她名声,让她除了他以外再不能嫁给别人,而今,他还是用这招。
她冷冷道:“你就这么喜欢毁人名声?”
他无赖一笑,低哑的笑声悦耳动听,“招不在多,好用就行。”
谁让她竟然敢和别人议婚?
正要将他推开,他凑近她耳语道:“温玉,我不会放过你的。”
温玉的心口一紧,冷笑了一声,朝马车走去,上马车的时候温玉停了一下,她也不怕这话被人听了去,头也没回的道了句,“我永远都不会是她,也不可能是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对你对我都好。”
国仇家恨,就算那一切他不是主谋,可他到底是沈家的人,站在她的对立面,身体里到底流着仇人的血。
她这是变相承认了吧?虽然他已无需她的承认。
沈惊宴一双乌黑的眼睛沉着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眼底的墨浓的化不开,像是要将什么吞噬。
两个人的哑谜除了知情人谁都没有猜透,带着一腔疑惑,张嬷嬷回到府中便把今天发生的事一字一句的说给了苏老太太听。
温玉最后的那句话苏老太太虽也没猜透,但这并无大碍,因为苏老太太很高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