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将以前找来的那些治疗这种病症的方法都用了一遍,都不见有什么起色。
几个月前,她们又换了方案,每天按摩一遍,再施针。
这些事情都是温玉在做,白荷第一次见温玉施针的时候很是惊讶,她的手又稳又准,她这才知道原来她的师姐竟然也懂医术,并且医术并不在她之下。
想着她借着她会医术这个理由将自己困在身边,白荷就一阵郁闷,明明她自己就会啊!
她质问她,她竟然说看病麻烦!
白荷也是很无语了,她一直都知道她好吃懒做,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可是她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懒,懒的连给人把个脉都嫌烦!
医馆里忙的不可开交,知道她会医术,白荷不止一次叫嚣过让她帮忙分担,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她提一次她拒绝一次,她不知道她是抱着怎样厚脸皮的心态说能者多劳的。
拿着白荷刚挣回来的五两银子,温玉一蹦一跳地上了街。
沈惊宴跟在她身后护着她,把她与人群隔离,避免她被人撞到踩到。
两个人穿着朴素,因为简单的易了容,样貌也不十分出众,倒是也不引人注意。
五两银子,实在不多,但够温玉今天的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