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另两个新兵点头示意;后者便各自伸出一脚踩在那蛮族的后背,并将他的双手牢牢的反扭着,强迫着他跪着将头压在那大木墩之上。
此时那蛮族仍没有放弃,哀嚎着,眼泪鼻涕齐流,疯狂的蹬着腿,此时是真的顾不上鸟了。
“嘿!哈!”那持斧的新兵手脚麻利,平举斧刃,直接向下劈了一记。
噗嗤!
因为在垂死挣扎,那蛮族的脑袋不是完全的左右对半,但总之是分成了两半,斧头前半部锋刃卡在了头骨之中。那行刑的新兵踩在那蛮族的头上用力拔了两下,才将那斧头从木墩子之上拔了下来。
三个新兵若无其事的从那蛮族身上扯下几块布料,将自己身上、脚下飞溅的脑浆、血液简单的擦拭了一番,扒了扒附近的积雪将那些污秽就地掩埋了,便分出两人将那尸体拖了出去,剩下一人将那一柄开山斧随手抛进了篝火堆之中,然后取下自己腰间的一柄好刀抛给了那个失去了趁手兵器的蛮族,算是作出了补偿。
这时,使者才轻笑一声,说道:“我才知道,原来‘砍了’并不是斩首,而真的是‘砍’了。你们的习俗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
处死那个蛮族,更像是一场私刑,甚至连罪名也没有宣读就直接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