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的骄傲早就被湮灭掉了。
从看见洛一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天外有天，只是这些人太神秘，不曾出现在大众视线之中，再后来看见了姬尚，再到李贲，都一一打击了到了他那一份脆弱不堪的骄傲。
最残酷的还是攸宁的到来，直接带着五名凝气七层的异人前来，前几日他还曾见过这些异人，修为只有凝气五层，几日过去修为就提升了一大截，和他不相上下，怎能叫他不苦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眼前的攸宁，此时孙杨看向攸宁的目光中没有恨意，巨大的实力差距，让他生出一股无力之感。
“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
明雪目不转睛的盯着攸宁，想要将攸宁看个透彻。
“明真人，多谢那一日的符箓。”
攸宁开口，明雪恍然。
“你居然走到了这一步。”
明雪惊讶，随后开口道。
“我等也该进去了。”
明雪说完领着衍月宗的弟子便踏入了秘境之中。
在明雪走后，净禅寺的小和尚凑了上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攸宁。
“小师傅，何事。”
攸宁面带微笑，缓缓开口。
“小僧奇怪，你没有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