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口，而无垢则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
“归二？可有自证身份？”
归一开口，看向攸宁，神色耐人询味。
攸宁没有说话，施展出一气化三清之术和镇山河阵法。
“不错，很好。”
归一深深的看了攸宁一眼，然后对着李季说道：“你且先行下去，务必将烛城的非两仪道宗之人清理掉。”
“是。”
李季拱手称是，然后转身离去，此时殿中便只剩下归一，攸宁，和无垢了，三人你望我，我望你，场面一度很尴尬。
“你当真是归二？”
归一率先开口，打破宁静。
“你当真是归一？”
攸宁开口反问。
归一显然没想到攸宁会如此反问他，一时语塞，神色凛冽的看向攸宁，攸宁怡然不惧，同样看向归一，四目相对，周围温度降到了极点，隐隐有寒霜浮现。
“我不管你究竟是何身份，在我两仪道宗的队伍中，就得听我归一的。”
归一再次开口，神色有些缓和。
“嗯。”
攸宁也没有继续和归一僵持下去，带着无垢转身离去。
直至走出去很远，攸宁才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