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摇头,双眉紧锁,
“不是,或者不仅仅是!李家军的兵权如今还是礼国公的!如果为了夺兵权,为何不接着害冀大将军?”
周彪道,
“不是一直没停地折腾表妹吗?”
这并不能为众人解惑。
冀忞对于李家军的影响还是太弱。
对于朝堂上的事情冀鋆没有太多的见解,她只是简单地想护着身边的人不受伤害,可是,越来越纷繁复杂。
唉!
冀鋆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无奈。忽然间她想起此次忞儿醒来的时候,说过的什么“诗”,遂开口问道,
“忞儿,你说什么四句诗?”
李宓抬起头,无甚表情,但身边人都能感觉出他的伤痛。
李宓轻声道,
“是与皇室,陈国公府和礼国公府相关联的一首诗。有关江山社稷的。可是,我家几代人的记忆都被封印了,根本想不起来。”
“可是,表哥。”冀忞道,
“此次梦中,我梦见了外祖母,梦里,有个声音告诉了我四句诗!”
周桓和周彪对视一眼,没作声,齐齐要退出去。
“不要走!”李宓开口喊住他们。
李宓神情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