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她不认定此人是“表哥”,陈甲即使是活过来,也不会感激她。
“咦?毕四儿怎么在这里?”程姨娘看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尸体,轻轻惊呼一声!
“毕四儿?”尹宏听到这个名字,皱起了眉头,似乎听说过,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哪个毕四儿?”陈拙鑫也很疑惑。
程姨娘怯怯地看了陈拙鑫一眼,见他脸上犹如乌云压境一般,心中胆怯,却又不能不说,只好嗫嚅着道,
“妾身记得毕四儿是向姨娘的表哥,曾经在府里做事,后来身上生了很多的脓疮,被管事赶到了庄子上。可是,他还总是来找向姨娘要钱买药,有一次,有一次……”
程姨娘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有一次怎么了?”旸旭县主急道,她最恨这种人,说话说一半儿留一半儿,剩下的一半儿吧,想说又不说,不说似乎又不行的样子,简直急死个人!
程姨娘看着陈拙鑫没有制止,尹宏似乎也确实不知道实情,反正恶心人的事情又不是自己家里人做的,是你们想知道的,可不能怨我,遂心一横,轻轻地道,
“有一次碰到了县主,他又想县主讨要银钱,县主心善,给了他一些。他非常欢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