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嵌着一页信纸,信纸的一面画着陈国公府的地图,似乎还有几个标志。而背面写的是一个叫做血岚珠的用法。我猜测这个地图就是说寻找血岚珠的指示图。”
冀鋆和冀忞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宝茳接着道,
“我当时其实并不明白这有什么用处。直到玉颜有一日跟我悄悄说起了“葡涟”的事情,我才知道原来是冀家妹妹被苏瑾和美琳她们下了毒。后来,我开始留心,又偷听了洪培菊和陈国公府来人的对话,我知道陈国公府有一个珠子,可以解冀家妹妹这个毒,可是陈国公却不知道这个珠子在哪里。于是就听他们说,陈国公都不知道这个珠子在哪里,冀家姐妹更是找不到的,所以无需担心。故而,我也没敢声张。”
“姐姐可还听到些什么?”冀忞有些急切地问道,
“姐姐可听到洪培菊提到礼国公府?说过什么?”
宝茳眉头紧锁,仔细地想着,冀鋆冀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只见宝茳想了许久,还是略带不安地,道,
“我只是记得洪培菊说万岁不想动礼国公府,但是,陈国公府的人说,可以不动礼国公府,但是可以动动冀忞,大不了,人死了,用侯府的某个姨娘顶罪。”
冀忞心下一片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