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冀鋆和冀忞知道焦贤妃这般心思,怕是,要无语,无语,再无语。
无论如何,二人也不会想到焦贤妃不追究她们是因着这个原因。
不过,对那些给焦贤妃的叔叔送了人,又招惹了一身麻烦的人,冀鋆倒是有点感触,这有点象前世那些玩股票的人,看准了目标,可以赚钱,甚至一本万利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没有看准,就是血本无归。
但是,对于焦贤妃这样的人,冀鋆得出的结论是,要么抱个更大的大腿,用这条大腿牢牢地压住焦贤妃,让她彻底不能兴风作浪!
要么,就是凭一己之力,跟焦贤妃死磕到底!
芳华居中,洪培菊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他如今头痛头晕的情况改善很多,在旁人的帮助下,可以勉强坐起来,但是,只要一站立起来,还是会头晕!遑论走几步!
因此,自从那日跟宝茳闹那一场之后,洪培菊还没有走出过房间!
随着洪培菊缓慢的恢复,洪培菊逐渐猜到,那几只螃蟹的钳子上面肯定有什么毒!只是,他如今动弹不得,没有办法找出自己的药解毒。
多年前的一天,洪培菊在郊外的庙中避雨时,遇到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