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跟陈拙鑫撕破脸。
他和陈拙鑫,焦贤妃筹谋的事情,其实是一场赌博,赌赢了,滔天富贵,但是前提是,自己不能在赢了牌面的时候失去筹码。
如今,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就拖延揭开筛盅的时间。
他洪培菊不怕拖,总之拖了这么久。
但是,洪培菊感到,有些人拖不得了。
比如,焦贤妃!
坊间隐隐传言,说三皇子,四皇子成亲后,“立储”之事就会很快提到日程。
在没有“立储”之前,他们揭开了礼国公府的秘密,甚至可以左右“立储”!
秘密在哪个皇子哪里,哪个皇子就是“储君”!
即使不参与“立储”,至少,是大功一件,无人能及!
而且,因为这个秘密是利器,还不会被“狡兔尽,走狗烹”!
等于,富贵外面又包了一件护身符!
冀家姐妹在侯府,他有的是时间!
洪培菊捂着头做痛苦状,语气慢慢舒缓道,
“我也没少为娘娘和国公爷出力,可是,你看我如今得到了什么?这次我受伤不轻,也不是假的。我的药那般有用,我用在自己身上先让自己舒服几天不好吗?罢罢罢,你回去告诉国公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