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
叶清不耐烦看她一眼,她也知道叶茹是好意,但这人从来不三思而后行,尤其每每遇到紧急时候,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全凭一股莽劲。
她叹口气,解释道:“爹娘对我们两个的心意,就跟对大姐的心意一样,再过一两年就能卖了,怎么舍得这时候送去榨不出油水的戏班子?再者说,唱戏练的是童子功,又不是全凭样貌,你以为你愿意去,别人就愿意收吗?”
“谁说我就进去是为了唱戏的?”
叶茹反问一句。
想到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伸手把她拉起,说道:“你陪我去一趟,他们就算不收,也让我死了心。”
“一个馒头。”
叶清面无表情的说出代价。
她性格冷清,习惯独来独往,叶茹虽然讨厌她,又是个喜欢成群结队,叫人陪着的性子,每逢此时,就是她勒索的好时候。
“陪自己亲姐姐去看戏,你还要这要那?”
叶茹如往常无数次一样,震惊的反问,又无可奈何的被妹妹的冷脸挡回去,嘟囔道:“行行行,我答应你,反正你是属钱串子的。”
她去偷馒头了。
叶清往药壶里看了一眼,水都熬的差不多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