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过生辰了,我正在看票据,希望让沫儿帮我去送礼。”
“您让她进宫,在宫里帮她庆祝不便行了吗?”
“那怎么能行?她也有相共有孩子,人家一家其乐陶陶,我哪能美意办赖事?”她把礼单递给月见,“再减两分。”
“是。”
“您不是和如玉姨娘干系好吗?为什麽还要减礼呢?”大河不解地问。
“母后怕她内心有累赘。她现在日子过得最好,并不缺银子,不要平白给她增加累赘了。”
“哦。”大河流,“过两天也是娇娇的生辰,娘您帮我备一份礼吧。”
“是吗?”叶清没记着,“那行。到时候你去周府?”
“嗯。”
很久没去周府,不晓得娇娇有无忘了他。
完好牢牢抓住大河的袖子,焦急的神态报告后者他也要随着去。
“带着你,拖油瓶。”大河没好气地道,却抬起手来柔柔地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口水。
沫儿很高兴领这个任务。
月见在绣嫁奁计划年底出嫁,薛鱼儿和宝儿累赘了她大部分的事儿,因此都最繁忙。
沫儿也协助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外出这种,她不肯意,去许如玉家便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