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的周嘉懿在炕上毫无气象地躺着着了。
周夫人对为难的婢女婆子道:“便让她这般吧,用热巾子替她擦拭一下便行。”
众人忙称是。
周夫人又道:“去前院看看,新上的席面酒菜都够不够,不够的话再挑好的上。一定比之前的只能更好,不能糊弄。”
权贵们都走了之后,周疏狂又重新设席宴请锦衣卫的属下们。
这些是为他卖命的人,因此愈加不能轻慢,因此周夫人才会如此交托。
婢女领命而去。
安顿好这全部,周夫人看着灯下灵巧坐着绣荷包的娇娇,倍感欣喜地道:“你这么点的人,便可以拿起针了。反倒是你姐姐,现在还天天和一群臭小子们疯跑,哪有你一点儿的沉稳?”
幸亏有娇娇这个知心小棉袄在,不然她以为女儿都是周嘉懿那样的了。
周疏狂送她无数东西,仅有这个女儿,最让她持久欢喜。
周夫人是疼娇娇疼到了心底里。
娇娇道:“娘,我想发蒙了。”
周夫人呆住:“发蒙?”
周嘉懿大娇娇好几岁,对念书都无比违抗,娇娇主动请求念书。
如果是别孩子,周夫人还会觉得是临时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