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转身对背后的长随交托道:“让人去周府报告娇娇一声。”
完好经跌跌撞撞地向叶清走去,伸手要他。
叶清笑着把他到膝盖上,让他看左近乖乖躺着,眼神不幸巴巴的小潮,道:“小潮没事,这些天你不要碰它,晓得吗?”
完好点点头。
大河上前给叶清施礼,而后又凑上前来摸了摸小潮的头,后者伸出舌头舔了的掌心。
大河把事儿委屈和叶清说了一遍,道:“我刚回宫的时候问过,祭姜在我父皇那儿,他在提审。我觉得她插嗫,不会说,还得看周疏狂的手法。”
叶清看着他有些隐约,不晓得什麽时候,宗子经可以独当边了。
“是娇娇察觉的?”她问。
“嗯。”大河嘴角露出笑意,“她很周密,便是有些怯懦。”
叶清半吐半吞。
她想说,娇娇并无那么怯懦,只是不晓得为什麽,她对大河特别好。
想想,她到底把这些话咽了下去。
“死的婢女,”叶清道,“怎么处分的?”
大河流:“都经放置好了,母后安心便是。刚好祭姜出来了,因此不会有什麽马虎。只是……”
“嗯?”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