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却是记吃不记打。”大河鄙夷地道,“你等着瞧。”
崔鉴住岳长安的手臂:“岳兄救我!”
“谁也救不了你,洗洁净屁股等着吧!”大河哈哈大笑道。
岳长安不紧不慢地道:“术业有专攻,令尊也不见得非要用那么高的规范请求你。殿下逗你玩呢!”
崔鉴都要哭了:“我爹能,我爹真能。我爹可虎了,完全不讲道理。那巴掌,跟铁砂掌似的!”
大河流:“你怕什麽!其实不可能有你娘呢!让你娘求情!”
“我娘也怕我爹。”崔鉴哭唧唧地道。
“那您好好念书不便得了。”
“殿下您这话便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您以为我不想好好念书吗?我做不到啊!”崔鉴想起老子,头都要爆炸了。
最后或是年纪最大的岳长安答应替他补习,崔鉴总算不哼唧了。
几人走着,崔鉴倏地大喝一声:“何处来的小贼,鬼鬼祟祟!看我不把你打出原形!”
话音落下,他经一跃而起,跳到了灌木丛中。
而后便响起了娇娇渺小委屈的哭声:“疼,好疼……”
大河立马候辨出是娇娇的声音,怒道:“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