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贵为国公爷,这么多年连续走不出昔时阴暗,孤身一人,想想他内心的苦,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想到的。”
秦谢舟没说话。
叶清又道:“我最早剖释的吴防寒,温和谦逊,芝兰玉树;再看经历了这么多事儿的他,眼中何处有之前的生气?大哥,吴防寒对你连续赤胆忠心,虽说犯过错,也立下了抹杀不掉的丰功伟绩。你在心中,也是把他当成了兄弟。你不希望他可以走出来吗?”
秦谢舟久久没有回复。
“大哥,”叶清站到他的背后,轻轻替他捏着肩膀,“你其实比我更希望他过的好,是不是?之前我们没有想到过,既然他自己提出来了,如果不影响大局,你思量一下吧。”
大局吴防寒都思量好了,他说京城的兵权可以交给杨缎令,他从始至终都对秦谢舟赤胆忠心,便算落空印,也不影响他唯秦谢舟密切追随。
秦谢舟想了很久,恨声道:“便算答应他,也不能答应得那么怡悦。”
叶清笑着道:“我便晓得大哥知书达礼,一定会答应的。”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是上天看不惯吴防寒迷恋在难受之中,因此才会给他开如此一扇窗。
“让人给他传个信儿,这么大的事儿,”叶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