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笑又暖心,慰籍他道:“我不会认真,也不会过后找你算账的,你安心便是。”
秦谢舟:“……和你不要紧,是我自己不可能。”
他高估了演技。
此时事莅临头,他才察觉,他可能无法胜任。
怎么对叶清不好他都做不出来。
叶清哭笑不得:“事到此时,吴防寒都喝下那药了,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秦谢舟蛮横无理道:“他喝药便是在赞助他自己,便算没有我们的事儿,有如此的境遇,他也会做出如此的选定。”
“大哥,别如此。”叶清道,“要不我们便装作冷战,不必你做什麽,如何?”
“不去看你?”
“……忍受几日行吗?”
秦谢舟的表情反应在说,不可能。
“大哥,”叶清又劝道,“你想并无多长时间,我们可能也并不需求很夸张,至多便是……”
她把自己设想的几种场景说了,而后笑哈哈地道:“又不是酷刑加身,而且我自己内心明镜一般清楚,都是假的,没事。”
秦谢舟半晌后才闷声道:“我晓得你没事,有事的是我。”
叶清:“……”
说话间,她随手往地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