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酒吗?”
他想大醉一场,熬过等待的时光。
关于行将到来的失忆,他火烧眉毛。
“有!”薛鱼儿站站起来,“院子里我埋了两坛子上好的梨斑白,等我去挖出来。”
“这等粗活,让我来。”吴防寒大笑着道,笑尽了这几年以来心中的郁郁。
“行,那我让人去计划一桌席面!”薛鱼儿道。
一刻钟后。
屋里酒香醉人,薛鱼儿着酒坛子给两人斟满了酒,洒出来些许,抬起一只脚踩着椅子,霸气侧漏道:“今日我们便用这海碗,谁先喝醉谁是孙子!”
吴防寒端起碗,道:“多谢鱼儿姑娘开解,我先干为敬!”
“来来来,我跟你干一碗!”
两人都洞开了喝,吴防寒先不可能了,趴在桌子上道:“我不可能了,我要先一觉。”
“你真不可能!”薛鱼儿仍旧踩着椅子,剔着牙道。
周密看的话会察觉,她看似明朗的眼神中,经流暴露醉意。
“去床上,快点!”薛鱼儿逞强道,“我还得自己继续喝!别延迟事。”
吴防寒经一醉不起。
“真没用。”薛鱼儿嘟囔着放下碗,走到他眼前去扶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