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修理好自己,装作什麽事儿都没发生过。
便算吴防寒醒来的时候质疑什麽,她便抵死不认,吴防寒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对,便这么做。
盘算主张的薛鱼儿当心翼翼地爬起来,想从吴防寒身上趴下去,却没有察觉,后者经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吴防寒握住了她的胳膊。
一贯以俯首弭耳著称的薛鱼儿今日却舌头打结:“我是……”
靠,吴防寒这时候失忆了。
醒来之后,自己成为他第一个见到的人,而且以如此画风相见,薛鱼儿想去买块豆腐撞死自己。
“你是我娘给我的通房?你叫什麽名字?”
薛鱼儿:“……老大,你昨晚吃的什麽?”
吴防寒才是头疼欲裂。
他看了看周围,不由得道:“我这是在何处?”
他在虎帐中的啊!怎么会陡然到达一处没什麽印象的屋子里,而且还了个女人?
他起劲回首的工夫,薛鱼儿经快速地想好了对策和说辞。
“这是皇宫,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你妄图对我不轨,被我及时制止了。因此,我们之间什麽事儿都没有发生过,听清楚了?”
吴防寒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