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剃了髯毛,真好看。”
高云绩眼圈赤红:“你不许死!乐娇娘,我不许你死!”
“将军,你晓得我的名字。我姓乐,我叫乐娇娘。”
“我晓得,我历来都晓得!”高云绩牢牢把她贴在怀中,恨不得划开膛把她放到心脏里,“我们指腹为婚,只是后来乐、高两家颠覆。乐家仅剩你,高家仅剩我。”
娇娘流出了血泪。
她很少晓得里头的事儿,她晓得,他如何从罪奴营中一路杀出,成为天边最刺眼的那颗明星。
没见到他之前,他便经是她的信仰和功力。
他们两个,是那场灾祸之中仅存的两个人啊!
他活成了灼灼烈日,只需求一丝温暖,便能暖化她的心。
她想,那该是她的夫君呢。
她不想死,她想见见他,想看着他,如何替两家昭雪鸣冤。
“将军,”娇娘衰弱地挤出一个微笑,“我如果死了,不要为我疼痛。我瞒了你,我不能生孩子的。自你给我取了小字,我便晓得,我活不下去了。乐家一脉,经注定要绝;高家,不能再绝后了。”
维仪,唯一。
高云绩说,她是他的唯一。
她很傻很傻,她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