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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不敢让周夫人晓得,父女俩都瞒着。
周夫人叹了口道:“都是你女儿,你也不能摒弃嘉懿。”
周疏狂:“……”
他们两个此时怎么还反过来了?
周疏狂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道:“先管管娇娇!她的事儿主要。你不是和皇后娘娘干系好吗?你倒是去问问她,此时还没有定下来两人的事儿,是什麽意图?”
周夫人不想去,耐不住周疏狂总在她耳边罗唆,便进宫求见叶清。
叶清看起来有些枯竭,和从前差别,此时她房间里桌子上,什麽果子点心,乃至连茶水都没有。
她软软地靠在迎枕上,衰弱笑道:“你怎么来了?”
周夫人关切地道:“娘娘,您还吐?”
叶清无奈地点点头:“年纪大了怀上的这一胎,不比从前,一天吐许多次,不晓得瞥见什麽便吐了。”
她经年近四十,没想到还能不测怀孕。
这一胎,差点要命。
主题仅有一个——吐,没日没夜,想吐便吐,吐得她都要岌岌可危了。
便如此,肚子里的孩子却坚固得很,须臾间经四个月了。
周夫人叹了口:“这可如何是好?都这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