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为她提供托词,时间很有可能还是在犯罪之
后。
在一瞬间,安道瑞斯感觉到他的嘴唇扭曲了。如果换作别人的话,那一定是个
微笑,但是安道瑞斯为安全起见立即将情感转移——转移到了人彘身上。
没料到它马上又反弹了回来。
你的假设很巧妙,一个嘲弄的声音说道,但是你怎能如此确信你是正确的?
人彘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玻璃,将它放在手臂上。
你对我公正吗?
碎片向下划去,鲜红色的血喷了出来,与地面上的黑色墨水混在一起。安道瑞
斯试图强迫人彘住手,但却发现做不到。
“我当然是公正的!”他高喊道。“我能证——”
说了一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高声说话,而且不仅仅只是在说而是在喊叫,
声音因为愤怒而响亮异常。
温塔在面具后的眼睛吃惊地望着他。
“安道瑞斯,”他轻声说道。“你看起来……有点怪。你不舒服吗?需要休庭
吗?”
这是多年以来安道瑞斯第一次感觉不确定,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发现脚下的坚实
大地突然变成了河面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