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组在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他拿出一份报纸,手指着一条有关靖犯神社的报道说:“靖犯神社和浅草寺早不整修晚不整修,偏偏这个时候整修,你觉得只是巧合。”
旗木合歪着眉毛道:“是不是光头已经和你说过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有些事看报道就可以分析出来了。”水木自己从怀里拿出了一包巧克力条啃了起来,看来没有任何要动旗木合食盒里点心的意思。
“好吧,算你聪明,昨天的确发生了不少事。不过你想要知道的话,咱们就互换情报。”旗木合的眼睛亮晶晶的,再次以好奇宝宝的姿态追问白发咒术师的事情。
水木龙深深的看了旗木合一眼,眉头却不自然的皱了皱,他冷静的分析了旗木合进入到屋里的所有表现,越想亦是越不对劲。
在他的印象里旗木合是他们所有同期最谨慎最稳妥的一个,旗木合的性子好战是好战,但绝对不会因个人私欲怠惰公事。
并且在牛仁义的事情上,旗木合也从来是能稳妥就稳妥,而不是现在主观的判断牛仁义一定安全。
“旗木,我建议你去检查一下身体,你没觉得你不正常吗?以往的时候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会只想着约斗?”水木龙想了又想,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