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一抹担忧。
宁颖珊冲他笑了笑：“不会有事的，你在外面等我好了。”
两人对视几秒，厉靳言点了下头，迈着长腿走了出去。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宁颖珊跟刘娟娟两个人，空气沉默而寂静，凛着几分萧瑟的寒气。
“我知道，你不可能跟我道歉，说吧，你想说什么？”宁颖珊抬眸平视刘娟娟，声音浅淡。
“你倒是看得很清楚啊。”刘娟娟发出古怪的笑声，眸色扭曲地走到宁颖珊面前：“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指望我会向你道歉？”
“这一点麻烦你搞清楚，不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是你自己把你自己害成这个样子。”
宁颖珊眼眸微眯，绯色的唇挂上了一点似有若无的笑。
“我从来没让你做这些事情，总不能因为我不配合你的加害，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吧？”
受害者有罪论，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
“我不管！如果不是你出现在厉家，表哥和姨妈对我的态度就不会变成这样。如果你要是能聪明一点，像夏初心那个女人一样听话，也许我根本不会针对你。说到底，是你不会做人，是你下贱！”
刘娟娟失控的朝她喊道。
宁颖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