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行动,在其混乱的时候打上一轮迫击炮速射,然后就快速脱离。让其装甲部队和大部队出现脱离,等到机会给予歼灭。
方案已经确定,卫铿仍忧心忡忡的认为:谁能保证,对方没有枪榴弹呢?如果敌人的意志大大超出我的想象,且有优秀的战斗素养,遇到敌袭后,用枪榴弹对着冷枪的区域一轮投射,锁定自己的阵列,发动反冲锋怎么办?
那么自己在阻击阵地上的袭扰战就会转变为一场有限的遭遇战。
所以呢,将携带的仅有的一门重机枪,隐藏在高地部署,一旦对方组织冲锋,重机枪开火提供掩护,当然部队撤离后,丢掉重机枪支架尽量将机枪给运回来。
卫铿们这种讨论,白灵鹿没有任何发言,她好想嗑瓜子。
……
回到当下,当标牌被碾压后的二十秒后,装甲车肆无忌惮的向前开了一百五十米,突然之间好像撞掉了树桩绑着的一根钢丝。
大概一秒钟的延迟后——
路边发生了爆炸,而一块金属在锅型炸药的挤压下,变成了高速金属块,直接撞击到了装甲车内,砰的一声,这个民用钢板拼接的战车底部被金属块撕碎了一大片,然后内部哑火了。
这东西,在二十一世纪的中东道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