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工业”正信徒。
塞恩斯看着卡瑞特到来后，先是微笑的恭喜艾格在这五年发展中取得的巨大成就。
哦，这恭喜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那就另说了。
近古时代，美中欧的几个航天局在对方取得地外探索重大成就的时候，表面上也都是恭喜，转过头来就是“要应对激进的竞争”。
塞恩斯尽管遮掩的很好，但是卡瑞特能从他“不愿意详谈细节”的表现，知道他可能对自己的很多措施不爽。
“恭喜进步”这句话，只有对方兴致勃勃拿出诸多联合方案，这才是真的“乐见于进步”。而客套完了，什么都不想说。那就得当成“小样，算你狠，咱们走着瞧”的意思来理解。
~
卡瑞特也没有和赛恩斯在舌唇上打机锋。
白灵鹿知道：卫铿在这方面非常不擅长，但不是笨。笨是说不过人家，且思维被别人带着跑。卫铿能顺着别人跑的方向，做提前量准备。
卡瑞特对赛恩斯点点头，直入主题：“你的互联网建设完毕了吧？”
原本打算费心思对北方工业链接网络的事宜，进行一番解说。——到头来卡瑞特主动入了套索中。这让赛恩斯一拳落空的同时，心里不由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