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贾夫子直接昏死过去,新夫子则还眼巴巴地扛着。
苏小七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哟,老熟人,你这干啥呢?昨儿个不是去斩首了?咋在这儿呢?你这情况还能教书育人啊?”
这人本应是昨日那会砍头的那个!
这会儿竟好生生地杵这儿喝酒?
苏小七气不过,还踹他一脚。
顾北渊正好也来了,瞧见这幕,也见到人没死,脸都黑了。他意识到知府寻了替身,当下反应过来,难怪呢,这人砍头前不反抗也未嚷嚷……
见苏小七应对轻松,顾北渊踏步进了夜色,也不知去哪儿了。
“咳,你……咋知道我在这儿?”那人咳着说话。
苏小七咬牙切齿,“原本不知道的,可你打了我弟,打了我婆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说着,苏小七又踹他一脚,太生气了。
那人被踢飞落地。
昨天这人还伤心欲绝,一副要赎罪的模样,今天就在这把酒言欢?
行!很行!还当他为荷花那事难过呢!合着人家装的,就说哪儿别扭呢?装出来的情感可不就突兀的很吗?看着一脸伤心欲绝,话还那么多。
要不是她也认识棉花,都要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