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驴,跟着她走,劝说道,“姑娘,你年纪轻轻地怎么能这样想。”
苏小七白了眼他,“我要怎么想,他可是死牢里逃出来的逃犯!杀了十八口人呢!”
“这……”中年人迟疑了,问道,“那你为何将他打成这样?只将他移交官府不就好了吗?”
“我朋友去世了,这人偷了我朋友的尸身,不让她安宁,还将我朋友用作练蛊的承载,你说我能不能打他?我还想杀了他!
只打他一顿都是轻的,而且,他原本就是逃犯,我不将他打晕了,你觉得他能乖乖跟我走吗?”
苏小七没好气说到,心里则开始抱怨,这男人也太啰嗦了,就跟个婆娘一样,唠唠叨叨,听着都烦。
中年人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是我错怪姑娘了,姑娘也是义气云天,关键的是,你没有滥杀人命,只是将他绑起来送交官府。”
移交官府?她何时说过这样的话?这人是变着法的让她别杀人啊。
苏小七嘴角一勾,当下回身来说,“我可没说过要将他移交官府。”
苏小白瞥了眼苏小七,这女人就不是个安生的,不移交官府将这老头关哪儿去?还这样打趣一个老实人,实在是恶劣的很啊!
果然,中年人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