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也不想去,她就跟着公子。
阿九的目光更加柔软,抬手轻轻摩挲着桃花的头发,一下,一下,又一下。他在想:即便以后遇到桃花的亲人了,他也不会把她还回去的,她是他养大的,他待她也算如珠如玉,绝不容许任何人践踏,哪怕是所谓的亲人。
宁非也很高兴,总算跟人家搭上了话,不枉他使人情寻了何三那瘪犊子。一时又想到那只精致钱袋里的银票,有些惋惜,二百多两银子呢,都能买座二进的宅子了。
转念又想到阿九,顿时不觉得可惜了,不愧是大家公子,那气度风姿,那举手投足,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和自己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更难得的是阿九没有看不起自己,虽然他的话很少,但宁非清楚地看到他的眼里没有鄙视,只有平和。哪怕他吃了他那么多点心,还弄得满地都是点心屑,阿九表情都没变一下,还怕他噎着给他倒茶,他不过赞了一句好喝,他连茶叶都送他一包。
宁非得瑟地跟舒伯吹嘘,“大家公子跟咱们可真不一样,就这么要笑不笑地瞅你一眼,就好像能看穿你的心思。屋里铺的毯子又厚又好看,不穿鞋踩在上头都不冻脚,我在东街的铺子里瞧过,十两银子一尺,阿九屋里那块起码得二百里银子,啧啧啧,二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