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静静地注视着他俩。
“额,怎么醒了?做噩梦了?”罗柯有种身处大型捉奸现场的错觉。
“嘘嘘。”
绘梨衣呼哧呼哧地跑进了卫生间。
罗柯???
这形象词她是从哪学的!
最终,险些得嘴的罗柯得到了一张薄薄的毯子,独自缩在床脚。
眼睛一闭一睁。
天亮了。
罗柯只感觉身体正在承受大清早不该遭受的重量。
双臂后撑,原来是两边臂弯多了俩“挂件”,俩女孩正依偎在他身边呼呼大睡,眉眼舒展,十足的信赖。
她俩蜷成两坨粉白肉团,跟需要主人抚摸的小猫猫似的。
瞬间生出的歹念被理智压下,罗柯无奈地摇摇头,只能继续躺下,直到她俩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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