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可是终归只活了十几年,也只同夫人一个女子成亲,对男女之事并不擅长,所以也只能用这等见不得台面的法子,在某些地方找回点儿体面而已。”
顾怀明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低垂。
余明珠定定问道:“我伤了夫君的体面吗?”
“夫人给足了我体面,只是虽然表面对我爱护有佳,可是对我其实是全然不在乎的。”
余明珠低着头不说话,顾怀明继续说道:“从始至终,我对你都是坦诚的,无论你我最终能不能白头偕老,我都想对你坦诚,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顾怀明说到最后,声音有些低哑。
顾怀明这几日在书房里读了许多圣贤书,他觉着那些圣贤说的不对,这世上的天理何其繁杂,人能懂得除却周遭的那一小番天地,可能也就只能自己的心了。
他心中渴慕余明珠,理智却告诉他不能与她交心。
可是他却做不到,舅父常说,少年人最难得的便是心中的一腔热血,无论那热血是为了家国大事,还是儿女情长,都是人一生之中最宝贵的东西。
顾怀明的眼睛满是难以形容的热情。
余明珠竟然觉着有些无措,她往后退了几步。
顾怀明却将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