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被打一顿。”
“哈？”贝芷兰懵了一下，吐槽道：“为什么要打我？”
封月瞟了她一眼，摇头道：“不为什么？就是想打你。”
贝芷兰眼睛一亮，“那你就和我再比一场啊！”
封月嘴角一抽，这是不和她比一场势不罢休的样子。
她看到小二把果茶端过来了，伸手去接过，第一杯就拿给贝芷兰：“喝吧！我请。”
贝芷兰撇嘴道：“不用，等下我自己付。”
她才不接受敌人的款待。
“随便你。”封月无所谓，接着她把一杯给易君宝，一杯留给自己。
她浅尝一口，突然开口问贝芷兰：“你杀过人吗？”
贝芷兰微微一愣，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我见过别人杀人。”
封月笑了笑，又是浅尝一口果茶：“我杀过，我在十三岁第一次杀人，杀的是一个大宗师，那时候我才是大法师，差了两个大境界。”
贝芷兰不知道封月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不过这勾起了她的兴趣，聚精会神地等着封月的下文。
封月沉默一会儿，又是喝一口果茶。
贝芷兰下意识地也拿起果茶轻尝一口。
封月见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