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先生戒尺落下。铁饼唯唯诺诺的也像张起平一样伸出手。
“啪,啪……”
随着打手的声音响起,两人手心迅速泛红,几尺子下来,两人手心都已经肿了起来。
“回去坐下!”
先生严厉的声音响起,张起平倒是无所谓,铁饼倒是被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知否?”先生收回戒尺,对着座下一众学子训道。
“知 道 了!”
一道道慵散的声音回荡在屋内。
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又开始了之前的话题。
张起平无心学习,扭头望向窗外。
很快,到了该散学的时辰了,众学子与先生道了别,陆续散去。
“阿平哥?我们去二叔公那里摘荔枝去吧?”铁饼翘着手看向张起平。
“好,不过得快一点,我还得赶回去,给我娘熬药哩!”说罢,铁饼在前,张起平在后,两人打打闹闹的跑去。
“唉!这个世道可要不太平了!”荔枝树下老人掐着手指紧闭着眼喃喃自语着。
“二叔公!”隔着老远,张起平看见坐在树下的老人笑着叫道。
“小平子来了啊?来来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