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听着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习真忙搂着她一个劲儿的安慰,最后道:“你放心,你叫我一声习姐,我就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这笔账我一定会替你讨回来。这习择无法无天,但有人能够治他!”
为了给南慕容出气,又或者其实是给自己出气,习真已经不管不顾了。
另一边,习择坐上早已经在机场外等候的迎宾专车,将海特勒等一众随行人员送到了钓鱼台国宾馆。那边也造就做好了齐全的接待准备,住宿饮食一应周全。就连安赫德超级喜欢吃的窝窝头都多到管饱。薇莉佳还要出席一系列的欢迎活动,和华区周主席的会面更是重头戏,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了。习择安顿了安赫德他们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父母的通讯。
之前习择已经和家里联系了。习父习母欢喜之余,没少抱怨习择,说他就算是执行任务,也不妨碍打给电话回家啊,一出去就是几个月,一点音讯都没有,害得他们担惊受怕,还以为习择出了什么事呢。习择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忙不迭的赔礼道歉,然后又告诉习父习母自己升衔的好消息。不过父母高兴欣慰之余,又唠叨着让习择专业。习择支支吾吾的,费了老大劲儿才安抚了他们。
此时电话一接通,习择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