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间,可所有人依然对我熟视无睹,似乎他们的任务就是在院子里站好,甚至连贺北都一改常态,连一句挑衅的话都没和我说。
半晌儿,贺北慢悠悠地拉开大门。一个身穿道袍,面庞消瘦的老叟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龙虎山的大掌门吗?
贺北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难不成,龙虎山也成了贼窝?
我挥了挥手上的拂尘,把目光放在灵虚道人身上,深拜一礼:“弟子参见灵虚掌门。”
“嗯。”灵虚道人不带任何语调地回应了一句:“站起身子说话吧。”
我慢慢地站起身子,虽然我满心疑惑和警惕,但依然两手抱着拂尘,身体微微前倾,保持恭敬姿态:“不知您亲自前来,未能出门远迎,望您担待。”
灵虚道人面色平静地看着我:“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
我脑袋一懵,不解地问道:“我、我不知道啊。”
“呵。”灵虚道人轻笑一声:“清风观的人被你耍的团团转,你道行够深的。”
话说到这,我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是我隐约能感觉出来,今天这群人来者不善。
“弟子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
“你是道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