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
说罢,杨定延两眼庄重地看着三清像:“他修的是闭口禅。”
“既不能以俗语对话,那便潜心修炼,不问世事,有朝一日终会大成!”
到了现在我才彻底相信命运,如果当初不是杨定延在场,景元就算把这些事和我们讲给我们听,我们也根本不可能懂。
杨定延自顾自地念叨着:“自打回了纯阳宫,一直到今天,他受了不少苦,我也会故意让他委屈,但他始终一个字不说。兴许,后半辈子都不会再开口说话。”
我不能想象一个人终身禁言的痛苦,这种痛苦不像是因病失语,而是在明明有能力说话的情况下,活生生的装成哑巴。
所有的情绪只能埋藏在心里,单说这一件事,就不是常人能企及的。
“今天带他来见你们,主要是想让他回来看看,如果他愿意,那就小住几日。等他熬过这一段时间,他就会迎来闭口禅的最后阶段,也是最痛苦的阶段。”
师傅不自觉地扫弄着拂尘,轻声问道:“闭口禅本就是冷门之术,这也讲究修行火候吗?”
“哈哈哈。”
杨定延仰天长笑起来:“那是自然。”
“这阶段名为避空,不光是不能说,更不能听,也不能看